摘要

<正>我想用以前没人用过的方式思考问题。重庆格律体新诗老将万龙生先生给我寄来了一套新出版的《格律体新诗集萃》(团结出版社),吕进主编。吕进老师有一篇总序《新诗的盛唐就在前方》。万先生嘱我写点评论,哪怕批评也好。我自定守则:我不批,我思辨。但费思了好久,还是没能下笔。有一日,我心里突然冒出一个声音:“很可能我们现在就是‘盛唐’了。”我自己都感到有点突兀,怎么会有这么一个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