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西藏史籍关于"吐蕃僧诤"的记载,其主干部分大多数来源于《拔协》,包括论辩的过程、"僧诤"的结果以及摩诃衍禅法的内容等,由此造成了众多史书在这一事件上的单一化视阈。去除《拔协》在"吐蕃僧诤"研究中独一权威地位且研究视域多元化之后,就可以发现:首先,"吐蕃僧诤"中并不存在一个正面的交锋过程,所有佛学问题的讨论都是以书面文字的方式展开的,持续时间为三年左右。其次,讨论的结果是禅宗在吐蕃"停废"之议的取消,虽然禅宗在吐蕃发展的黄金期结束,但禅宗系弟子在吐蕃依然活跃。再次,就摩诃衍的禅法而言,也不存在"无分别说"破坏善法的存在基础问题,"无分别说"是在胜义的层面阐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