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我于1984年6月5日赴法,1986年6月5日回国,一天也不想多待,不是我不爱巴黎,而是我在那里玩了命,体力透支到难以为继的地步,而且我又不愿像国内外不少朋友好心劝我的那样留在法国,不要回去。回国前夕,我去告别卢浮宫,告别塞纳河,告别两年的艰辛和忙碌,愉快和感动,告别一些像富热隆那样亲近的师友。这两年对于我,太新鲜,太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