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也许只有一个神,""他的名字叫偶然,他的祭司是人,那祭司唯一的牺牲必定是自己,他可怜而分裂的自己。"——《奥古斯都》一读完《斯通纳》的时候,我有点抱怨约翰·威廉斯写得太干净了,干净到让你找不到一个切口去谈论。《斯通纳》可供我们谈论的只有情节流动,就像他说的,"在某个层面我认为小说就是‘一段生命’"。加之小说中的人物又不是什么风云人物,且风流韵事也不多;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