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红的《生死场》中存在着两种叙述声音,即民族话语和女性话语。但是无论是单纯强调"民族"还是"性别",或是二者之间的"对抗",都可能模糊这部作品的丰富内涵。它们之间虽然有冲突,但是其中的任何一方都不具有"压倒"或者"颠覆"另一方的优势,而是形成了一种类似于巴赫金所谓的"复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