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传统调性音乐中,音乐的自律性使音乐得以自我封闭,与社会隔离开来,以拒绝成为社会的一部分。传统调性音乐宣称自己是一种本体论上的自在存在,超越于社会的紧张关系之上。而新音乐则是把自身与现实的矛盾并入到它自己的意识和形态中。新音乐深刻地抓住了自己以及社会的各种矛盾,以致不再使它们透过形式得到调和与调解。新音乐否定且弃绝了和谐的谎言,它知道这种和谐永远不会,也不可能持续下去。它勇敢地面对现实,不随声附和,反而大声预示灾祸,宣告和谐的存在只是谎言,不让真理在谎言中被埋没或无声消失。在阿多诺看来,艺术对于社会的批判就包含在艺术的意义中,是艺术的真理,是谎言与假象所不能淹没的。而最终它的美就在于对美的假象的否定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