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亨利·詹姆斯的《天鹅绒手套》与伊迪丝·华顿的《天鹅绒耳套》中的作家形象及叙事策略,呈现出文学场中性别与阶级等诸要素间的复杂、动态的联系。《天鹅绒手套》与《天鹅绒耳套》,分别塑造了不同的男女作家形象,反映出詹姆斯与华顿对作家身份建构主题的思考。《天鹅绒手套》讲述了文学权威约翰·贝里奇如何限制女性作家埃米进入文学场的过程,《天鹅绒耳套》再现了女性剧作家贝齐颠覆希巴特教授的权威的过程。《天鹅绒手套》中贝里奇的男性中心意识和阶级偏见昭然若揭,《天鹅绒耳套》则通过聚焦女主人公和巧妙套用《天鹅绒手套》的叙事框架及话语,解构了男性中心意识,从而建构了叙事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