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前两日乘车偶然看向窗外时,竟让路边正盛的繁英迷了眼,恍惚中平生出几分终于将春等来的慨叹。可实则,我从前并没有等春的情致和习惯,倒是吟秋唱冬更多。从前,该说是少年时也很爱写些什么。譬如枯叶如髑髅,霜雪意肃杀,今日同商风话别,明日又与冬雪相见,横竖在那字里行间,少能捉到一分春日的影子,也少能见到一个少年人该有的朝气。那十四五的豆蔻年纪,当该有些“春怀煦意”,我倒爱说些“黄花堆积”,着实有些怪异,莫非真有那么多愁绪要借秋冬的悲凉来抒吗?至如今细想来,大抵可归结为“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