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时局的关系,流亡成为上世纪二、三十年代诸多作家的普遍体验,包括女作家萧红。然而萧红的流亡体验以及流亡后对家园的回归意识迥异于其他男性作家:一方面流亡是萧红逃离呼兰河后一直所处的生活困境;另一方面与其他男性作家的彷徨忧虑不同,萧红的流亡自始至终拒绝归家,她的流亡是其生命意志的一种主动选择。流亡是萧红的生命难题,而逃离继而再流亡也正是萧红的人生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