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罗拱诗由商返农,为兴门户而举债相搏,以读书仕进为罗泽南唯一选择。罗泽南初始则困于转徙坐馆授徒,继而因沉潜理学修炼,逐步以"治身"为人生终极境界,甘于置身缙绅之外,视"弋取功名"为道德提升的羁绊。罗氏全家节衣缩食以供一人的超负荷投资,在罗泽南归心理学的"品德升华"中,虽未获得预设的回报,但他书生带兵,以《大学》"知止而后定"为克敌制胜之道,以"乱极时站得定,才是有用之学"为舍生成仁的临终绝笔。罗氏祖孙二人的两次抉择,折射出湖湘历史人文舍生取义的某些地域与时代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