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黄哲伦的戏剧《蝴蝶君》一方面颠覆了东方主义视角下东方女性的刻板印象,另一方面也是对西方主义视域下西方话语权力的消解。"蝴蝶"是携带意义的符号,是沟通东西方文化的现实世界的具象和精神与心理世界的幻象。其功能是重构民族政治的话语权力关系。同时,"蝴蝶夫人"宋丽玲雌雄同体的身份看似荒诞,但其意蕴超越了人格面具下的性别认同。总之,《蝴蝶君》通过丧失自我的伽里玛和作为异族他者的宋丽玲之间的互动关系所呈现的文化协调与身份博弈,与黄哲伦的"切穿层层的文化和性别的错误感受"而最终实现文化超越的"还原真实的东方"的创作理念是不谋而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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