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容忽视的是，小说一向具有博纳的、兼容的、百科全书式的特点，而这一特点往往是作家们有意的努力方向，尤其在“思考一个故事”的向度在小说写作中渐呈某种趋势的当下。小说的写作不再满足于讲述一个光怪的、奇异的故事，不再满足于描述一种和日常极度贴近的生活，它试图追问我们何以如此，生活何以如此，我们的来路和精神议题，在我们内心中沉默着的幽暗区域……这样的复杂向度让小说应具有的博纳的、兼容的、百科全书式的特点变得越来越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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