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白先勇在《台北人》中塑造了一批沉湎过去,活在记忆中的"大陆客"形象;朱天文的《世纪末的华丽》则塑造了一个依靠感觉来生活、精神空虚迷茫的过气女模特——米亚。在这两部作品中,两位作家都运用了大量的色彩描写,他们用色彩建构了一个独属于一类人的"华丽末世",流露出深深的苍凉感和两位作家对历史时间变迁的思考与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