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从事新闻工作的5年里,我曾跟着扶贫茶抵达2000多公里外的黔西南,跟着湖羊群抵达与浙江远隔千山万水的四川省广安县,穿着厚厚的防护服一次又一次抵达深夜的高速防疫卡口,带着对“人”的关切无数次抵达凌晨的太湖边、烈日下滚烫的工地、风雪交加的杭垓线、救援车队才能冒雪进入的天荒坪顶……我始终相信,作为一名记者,在更多时候,关切与抵达,就是意义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