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读王彬彬散文会遇到两副截然的面孔。一副是瞪着眼睛似乎准备干仗的“骂人”气派,一副是把学术的冷板凳搬进历史现场坐着哀叹往事。也正是这两副可感的面孔,形成了王彬彬式文章的两个阐释路径。前者直指当代文学文化中的人物或事件,直面社会现场或现象;笔墨较为切实、锋利,有时甚至刻薄;情绪节奏相对激烈,血液中的“狼奶”饱和度高,颇有为当代知识分子刮骨疗伤的态势。但他没有像沈雁冰那样,取一个类似“郎损”的笔名遮遮掩掩做些批判文章,而是不惮于把自己制成一把利器,也不惮于背负“骂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