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语言真是一个古怪的东西,它是我们的栖居,是我们最根本的可能性,却又是我们的牢笼。我们从来不是在说话,而是话语在说我们,话语用说我们的方式彻底掐死了我们说的能力,我们只能一再用说的方式确定自己的不可言说。语言的前一种状态,我称之为生成性语言,后一种状态,则是桎梏性的。生成性语言为如同地底岩浆一样灼烫却混沌的印象、感受勾画出轮廓,我们被深深搅动的内心终于显影,甚至有了最初的形式,找到了喷发的出口,于是,这个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