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目的】分析不同火干扰烈度下喀纳斯针叶阔叶林主要植物种生态位变化特征,从生态位角度解释植物群落的火干扰演替机制,为喀纳斯泰加林群落物种多样性保护与森林可持续经营提供科学依据。【方法】采用Shannon-Wiener生态位宽度和Pianka生态位重叠度,定量分析喀纳斯针叶阔叶林乔木层、灌木层和草本层主要植物种在不同火干扰烈度下的生态位宽度和生态位重叠度变化。【结果】在不同火干扰烈度之间,西伯利亚红松(Pinus sibirica)和老芒麦(Elymus sibiricus)的生态位宽度均存在显著差异(P<0.05),疣枝桦(Betula pendula)、红果越橘(Vaccinium hirtum)和寄奴花(Cerastium pauciflorum)等9种主要植物种的生态位宽度均不存在显著性差异(P>0.05);西伯利亚落叶松(Larix sibirica)、蓝果忍冬(Lonicera caerulea)和多叶苔草(Carex polyphylla)等主要植物种的生态位宽度在任一火干扰烈度与其他两种火干扰烈度之间存在显著性差异(P<0.05)。森林群落乔木层主要植物种生态位重叠值在轻度火干扰烈度下最大,但与中度火干扰烈度之间的差别不大;森林群落灌木层和草本层主要植物种生态位重叠值则均是在中度火干扰烈度下最大。生态位重叠值>0.8的物种对在中度火干扰烈度下最多,轻度火干扰烈度下最少。【结论】不同的自然火干扰烈度通过制造资源环境的异质性,进而导致喀纳斯针叶阔叶林主要植物种的生态位发生变化,并受到植物生物学特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