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朱天文的中期小说《世纪末的华丽》和《荒人手记》中存在着大量的感官意象,《世纪末的华丽》发出了“将以嗅觉和颜色的记忆存活”的宣告,《荒人手记》带给人以神迷目眩的视觉冲击。细读朱天文小说中的感官书写,颜色和气味的背后既潜藏着早年胡兰成在文化审美方面的影响,亦表现出朱天文以女性这一边缘者造型观察世界的独特视角。城市、建筑、时装等构成的都市风景线与情人、同性恋者等反复无常的男女感情都在朱天文笔下得到淋漓尽致的展现,甚至发展为“恋物癖”或“拜物教”式的存在,由此建构起小说的唯美倾向与阴性气质。
- 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