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从阿甘本的整个写作历程来看,生命政治学只是他全部研究中的一个细微的部分,相比之下,他更关注如何超越将我们的生命划分为bios和zoe的装置。在对源事件的考古学研究中,阿甘本认为是原初的语言事件形成了语言学装置,从而提供了关于我们作为人类的预设。直到今天,这种装置依然支配着人类的命运,不断将人划分为装置下的生命和赤裸生命。如果要超越这种装置,仅靠亵渎是不够的。阿甘本从词源学的角度出发,将身体使用解读为身体与外在存在物发生某种触动并形成一定关联。在这个意义上,身体使用本身就构成了事件。超越装置的可能性在于,通过身体使用的事件实现生命与世界万物的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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