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信息互联和大数据给我们的日常生活带来极大便利的同时,对于隐私的担忧也令人不由地担心。假若更进一步,记录我们信息的装置从手机和电脑变成大脑植入物,会发生什么呢?在我被囚禁的第289天,他们过来见我。我的脑袋不断悸动,感觉像塞满了金属纤维,但是当哈格里夫船长和博莎拘留官为我的牢房开锁时,我还是在脸上挤出微笑。我的手臂、双脚、手腕、腰部、胸部、大腿和脖子都被绑在支架上,一套厚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