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作为背景、场景、方法与对象影响着李劼人的叙事手法与文化理念。《天魔舞》既以描写大后方黑暗生活为主旨,又同时塑形"成都模式",显现"地方"的力度。李劼人在方志意识与龙门阵叙事的引导下进行历史回溯,构型时空同构表征人物的新图式;地方经验与地方情感建构多声部的平等对话与想象重庆的新角度。然而"地方"也是限度,促使李劼人难以把握叙事手法与审美格调、文化理念与战时主题的平衡,《天魔舞》成为槛花笼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