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逍遥"在于"无待","无待"在于"无己",因而"逍遥游"亦正可谓之"虚己以游";极致的"逍遥"是某种虚灵的真实之境,它为人们导示一种不为形骸、机心所累而脱落尘垢羁绊的价值取向。"小大之辩"因有待得以滋萌;庄子扬弃此流俗之辩,只是要借此诱导人们更少地牵系于有待之域,而更大程度地悟入无待之境。"至人""神人""圣人",同是那种达于无待境地而可作逍遥之游的人,其不同称谓只是对其所臻无待境地之精神性状的某个方面有所凸显罢了。严格说来,"至人""神人""圣人"皆非经验世界的真实存在,但它作为达于无待境地的最高楷范,永远存在于向之而趋的活生生的人的心灵所祈中。于世"无用"必"无为"于世,亦必于世无所待。淡泊"有用之用"是"无用之用"得以用之于我的起始,在生命的渊默处,为"无用"所触发的是无待维度上的别一种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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