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子学研究一直存在“体”之离散与“魂”之缺失的问题。“新子学”承袭司马谈的理解,视诸子各家为“务为治”之学,并在路径上有“一致而百虑”的特征。而在现代语境下,求“治”可对应为对不同文明形态内部及外部相互关系的整体性理解,由“治”或文明的视角,我们便可把握住诸子学的整体性。由诸子学的整体性可反观中华文化的主体性,同时由诸子学内部的多样性可以理解中华文化的包容性,基于此,“新子学”由一种学术理念而延伸为一种文化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