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认知语言学中,隐喻不只是诗性想象或修辞策略,它在符号、思想、行动的一般性中发挥了基础作用。把这种眼光投向东巴乐舞,它不简单是"音乐+舞蹈",而是与人的思维过程和经验感知有着合目的性的联系。鸟兽舞、器具舞是在物理域、文化域上—下、高—低的方位隐喻中被理解的。丁巴什罗舞的四个舞段降生舞、学步舞、镇鬼舞、脚被刺戳舞,是在具有神圣性的出生、成长、工作、死亡的本体隐喻中被理解的。大祭风乐舞所呈现的人鬼之诉、神鬼之战,是在诉讼、战争的结构隐喻中被理解的。总体上,东巴乐舞是隐喻所搭建的复杂文化现象和综合艺术形式,乐舞认知的深层思维来自日常生活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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