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在乡村社会转型背景下,农村人情正呈现出异化样态,人情治理成为一项刻不容缓的治理任务。人情异化具体表现在人情名目增多且不合理、人情周期缩短、人情礼金提高三个方面。人情异化不仅导致人情功利化,其情感性和道德性面向衰微,也对家庭发展和乡村社会秩序造成了不利影响。经济精英的财富展演、留守村民的关系依赖、失衡人情的再平衡构成人情异化的形成机制,而在乡村社会的结构性变迁下,社会治理体系失灵加剧了人情秩序的失调,结构混乱是人情异化的本质所在。为此,须通过权力下乡对异化人情进行治理,从重建公共规则体系和动员多元治理主体两个方面重建乡村社会的治理体系,同时国家权力的介入也要有一定边界,由此引导乡村社会走出内生秩序的再生产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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