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王妃》中对形色各异的物象的描写体现了德拉布尔对物的独到思考和审美。物参与了小说文本意义、人物存在意义及作者创作意义的生产:物对思悼王子呈现出既压制又慰藉的分裂杂糅;物帮助红王妃等边缘女性重建鲜活的生命现场;物搭建古今东西的桥梁,使芭芭拉重构认知体系以接纳他者;物更启发德拉布尔的小说创作。德拉布尔通过物书写和全球化书写将以往被边缘化的物与东方文化重新纳入视野,肯定物的施事性对多元文化社会构型的建构力量,以去人类中心主义和支持文化多样性的姿态参与新英国文化价值的塑造和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