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行至风云激荡的晚清,中华传统景象空间乃至整个中华社会,都已身处发展"过熟"、积习深重、亟待"祛魅"与破局的历史关头。有的高调寻求着更自由的表达样式。有的则挣扎在历史与范式的框架内,恣意扩充着建筑与景象的类型和容量,试探着极限化、效能化的布局方式,张拉着空间的维度,挑战着既有范式的表达极限——调整着自身与城市和时代之间的距离。悬隔万里、地域特征迥异的留、林二园就以这样的方式,各自释放着末世的缤纷诉求与想象,挥洒着园主的雄襟与雅怀,隔空校验着它们的"同代性",也为这个特殊的祛魅时代留下了弥足宝贵的空间印痕。而后者对前者的跨地域摹仿与转译,更凝固为台湾文化"内附"长路上翩若惊鸿的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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