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在求学时期,我邂逅了米尔斯的《社会学的想象力》,让我知道想做怎样的学者,从而建立学术的风格与旨趣。米尔斯强调,要不断联系个人关怀到公共议题。对于正在摸索门径的学子,这不啻是一副指南针:原来学术与生命是不应该割裂的,而是彼此活在一个同心圆内,由内向外扩张,连成一气,以至于个人传记不断与社会结构有机互动。在求学时期,周遭的一些"主流"范式实在无法安顿我的关怀。我的博士论文选题《传播帝国主义再商榷》,在当时的环境下未免"反潮流",这个勇气和信心也来自米尔斯的启发。此后贯穿我三十多年学术生涯的,是一种深沉的社会关怀与人文价值,以此为主轴发展出互相联系的分支,包括华人社会转型与媒介互动、西方媒介的论述与话语,以及国际传播的知识论与方法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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