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1916年后,希梅内斯进入诗歌创作新时期,自然书写出现明显转向。他突破了田园诗的创作路径,其诗歌实践和诗学理念在一定程度上契合了后田园诗的思考方向,构建了现代语境下人与自然、自然与文化的新关联。他摒弃单向度的认知方式,言说自然与人的复杂而微妙的动态关系,革新田园诗的自然观;以“赤裸的诗歌”弥合现代性造成的自然与文化的二元对立,回应诗的本体论困境;试图以自然的在场打破文化枷锁,消解种族隔阂,拓宽了一条自然通向人道主义的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