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国有企业改革的实质是生产关系的变革,这要求按照公有制属性把实现职工的生产资料所有权与劳动力所有权放在首位,采取相应的治理制度确保他们享有全面而充分的治理权力。实证分析表明,尽管国有企业在形式上建立了现代企业制度,但在“经营者激励”思想的指导下,政府不断放权让利于经营者,职工的劳动力所有权和生产资料所有权日渐式微,这是国有企业的主要矛盾,也是治理制度低效的根源。解决之道是摒弃“经营者激励”的改革思路,回归“劳动者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