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还得等两小时十分钟才能乘上去巴黎的快车。我在车站门前站住,一心想找点什么事情做做。街上看不见一个人,只不时地有一只猫轻巧地跳过水沟,一条小狗急匆匆地在一棵棵树根旁闻来闻去。这时,我望见了一支送葬的队伍!这支队伍有些奇怪。送葬的只有八位先生,一位哭着,其余人友好地谈着话,没有神父伴送。队伍走得匆忙,一切从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