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近似谈论尚未成形之物,书写以魔变为其形踪的青年艺术工作者,很可能是桩愚蠢而又风险甚大的举动。有如“杨朕”这个胆大包天的名字,从开始就在狐假虎威的戏仿中,显露了他生而有之的逆天去向。由此书写杨朕,尤其他那伊卡洛斯式的艺术举动——它曾被波德里亚形容为“为了拥抱白云而折断手臂,为了爱美而敢于被烧”的激情与鲁莽,则需对“美丽的失败者”怀有一颗爱慕之心。“美丽的失败者”,这是对艺术家和诗人的诗性称呼,它揭示出艺术的公然性徒劳,表明一种不愿将失败之境与帝王对调的生命姿势。关键是,作为主动选择“去失败”的艺术家,其艺术实践之动机会明显区别于豪赌。毕竟,后者仍渴慕用“偶然”换取“辉煌”,而艺术却从起始处与深渊相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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