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乔叶擅长书写污名之下女性丰饶的内心,借妓女、有婚外情的女子等非常态人物,尊重并发掘每一个值得肯定与品味的被遮蔽的身体、欲望和人性,表现出丰饶的生命力和人生图景,以对女性心理自审的关注与挖掘为新世纪女性写作提供了新的命题、路径和可能。那些不断强化、有着丰饶内心的女性主体,在不同的文体与故事架构中带动着叙事策略、行文技巧一起闪转腾挪、自由出入,营造出互文式的对话之声,拓宽了文本的阐释空间,但对相关情节、题材与情境的反刍,也隐藏着作家陷入一种自我封闭与不及物的创作危机。在"70后"作家对正面强攻时代有着强烈的创作自觉与清醒体悟之下,乔叶展现出了向时代发声的努力与转型,希翼以一种非个人化的经验、话语、洞察与叙事来深度地介入现实、阐释历史,但在实际书写中又不自觉地陷入与现实、历史相脱钩的侧面迂回与不及物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