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老舍在小说《牺牲》的开头说:言语是奇怪的东西。拿种类说,几乎一个人有一种言语。只有某人才用某几个字,用法完全是他自己的;除非你明白这整个的人,你决不能了解这几个字。你一辈子也未必明白得了几个人,对于言语乘早不用抱多大的希望;一个语言学家不见得能都明白他太太的话,要不然语言学家怎会有时候被太太罚跪在床前呢。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