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资本论》视阈中的资本权力向生命权力的转换内蕴着三重递进机制:一是通过剥夺“自然共同性”把劳动者强制吸纳进资本主义生产体系,二是通过制造“产业后备军”获得“随时可供剥削的人身材料”,三是通过建立兵营式纪律把工人变成“驯顺的身体”。资本对劳动的吸纳和规训所产生的生命政治后果,便是劳动者肉体生命受摧残、精神生命被异化、社会生命遭褫夺,沦为资本主义人权乐园外的“赤裸生命”。对于生命本质“完全丧失”的无产者来说,只有洞穿资本主义“人口学”的意识形态迷雾,付诸铲除私有制的实际行动,才能实现生命本质的“完全回复”,实践“在大地上诗意栖居”的生存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