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小时候,看母亲熬红薯糖的情形,现在依然历历在目。面对那大半锅红薯糖水,得寸步不离地看着火势。糖熬得入味与否,添减火力非常关键,所以母亲和父亲要轮流守到后半夜。灶膛里的火舔烤着锅体,要不疾不徐,不时用筷子往锅里轻轻搅,然后挑上来看。糖水粘筷子,未成糖丝,表明还欠火候,要继续熬。加文火,熬呀熬呀,红薯糖的甜香味充溢了满满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