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论语》蕴含着丰富的纺织服饰信息,但纺织服饰史学界很多解释出于礼仪角度来审视,对于技术和纺织服饰文化的角度的检审相当缺乏,导致一些错误的解释盛行。通过文献研究和结合相关的纺织服饰考古,研究认为:《论语·八佾篇》"绘事后素"中"素"乃后素、绘通绣;《论语·公冶长篇》中"束带立于朝"是束大带立于朝,示官宦。同时裘非华夏乃至汉族的鄙夷之物,而是其推崇之物,皆因未对"旃裘"作出正确的解读。黼冕、缊袍分别代指帝王、贫却不困之士的礼服;《论语·雍也篇》中"质"与"文"分别指代衣物上的地组织和花组织,不宜做过多的引申;《论语·子罕篇》中麻冕用工、用时多于丝冕,皆因古人对冕的织物密度的三十升布标准要求所致。此外,纺织度量与中国丧服礼制有着密切关系;君子穿衣搭配都有一定之规,无一不体现中国古代颜色观、礼制,但又不失其家居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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