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拜厄特笔下的女性作家总是对写作怀有恐惧,这种女性与写作之间的张力展现出另一种对物的呈现。其短篇《玫瑰色茶杯》以客体为导向,在间接的修辞中重新建构了诗意。本文从客体关系出发,以精神分析和思辨实在论为基础,重新审视拜厄特诗学的客体导向特征。客体的隐退和过剩一方面以图画叙事突破了语音-能指的焦虑和女性写作中的失语恐惧,另一方面又以不可言说之物阻断了指意过程,以客体的潜势作为修辞力来生成意义和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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