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缱绻的长风吹散氤氲的香气,消弭在夜凉如水的空中,桌前的栀子花亭亭地斜倚着杯口,似乎是在懒倦地打着呵欠。母亲"唰"地阖上窗,扯下窗帘,嗔怪道:"怎么也不关窗,冻着了可好玩呢?"清逸的花香中渗出一丝醇厚的香味,十分熟悉。呀!板栗!母亲敷着面膜,将热气腾腾的袋子递到我手上,温热的蒸气烘着我的面颊,一股暖流顺着脊梁潺潺爬过,我惊喜地叫道:"哇!你怎么知道我想吃的?咱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