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我的反思,并不局限于我和自然的关系,我更要面对的,是这种处理人与自然、人与人的关系的斗争思维、哲学,对我和我们这一代人的精神伤害。简单地说,它激发了人的激情、好斗、破坏性的这一面;压抑了人对和谐的向往,平和、淡泊、宁静的这一面,这就形成了我们这一代人的畸形人性与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