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我与她对视了六年。走进校园,抬头望去,许多长荚挤地铁一般地挤在她身上,有些则经受不住风带来的残酷"成人礼",失落且犹犹豫豫地回归怀抱温暖的大地。结果的时节到了。第二天,我们带来了能翻出的所有喜糖盒。当风儿携着下课铃,吹散了天上凝聚的云朵,吹动了蝴蝶的翅膀,吹开了隔在教室与自由之间的厚玻璃,我们争抢着冲出教室。"别动,那是我先看到的!"两只同样稚嫩的手正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