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阮籍《咏怀诗》诗体建构的特殊方式,直接影响其诗“遥深”的艺术特征。阮籍一方面通过真实地理空间的实写和虚化,创造文本化的“意境空间”;另一方面为消减诗人主体性,将多义的典象置于无法确考的时空中,从而把个人的具体情感转化为类型化情感。这些“实”“虚”“个”“类”的互文性要素,统一于对自我情感不断反省与深化的“地点—典象—情感”诗体模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