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莱希特对中国戏剧的解读常被视作其陌生化理论体系的印证和启发,或者被用于结合本土戏曲美学语境揭示其结论的误读和错位之处,至于解读的具体展开过程并未引起太多注意。若从解读的方法和细节出发,不以理论体系构建的意图代替理论行进的过程和效应,则身体的"在场"可以促发观照中国戏剧美学的一种视域构型,进而传统美学的身体之维亦构成重塑戏曲审美和价值重建的活跃背景,后者也是布莱希特在西方旧的美学传统中建立新的理论来解读中国戏剧的启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