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普希金创办《现代人》之际,俄国新闻出版业处于活跃的商业化氛围中,绝大部分报刊都属于大众化信息传媒。普希金并未直言其《现代人》的办刊宗旨,可是在其《现代人》刊登的文章、编者的话,以及普希金对关于《现代人》的评论的回应及其书信和其他文字中,皆可找寻到他的办刊原则。这种曲折表达办刊方针的作法,缘于其申办刊物的艰难,复杂的社会氛围,及其政治处境。其《现代人》在办刊宗旨上具有某种精神层面的“贵族性”,但这也不意味着对杂志商业化运作和大众性的否定,可是他也坚决拒斥以庸俗玩笑与幼稚思想迎合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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