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刘勰《文心雕龙·时序》“赋乃漆园之义疏”一语,罕有解说,倘结合晋人注《庄》与辞赋创作,其中适性自然的人生观及逍遥义,正可视为其说的阐释。对比“柱下旨归”之于玄言诗,“漆园义疏”之于晋人赋,其体道词语、问答方式与铺陈描写,尤为相类,赋家以物态、景候、情志喻理,呈现出晋赋用《庄》的主要特征。而由晋代到唐代,赋家用《庄》例证极多,但前者乱世忧患的“逍遥”义与后者借用其“逍遥”词的创作迥异,则形成了《庄》学盛于赋史而衰于赋义的历史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