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智能传播时代媒介物的介入使人内传播获得了全新的意义,人们所佩戴之“物”、使用之“物”、沉浸之“物”都成为物化的器官,进而重塑人内传播的感知模式。身体与“物”的无缝衔接,使媒介物不仅成为智能传播时代人内传播的基底,且在底层逻辑上延展了人内传播的功能与实践。媒介物也由此重构了智能传播时代人内传播的自我感知、技术感知、协作感知、黏性感知等多重模式。我们需要认识到,媒介物始终属于人内传播的一部分,其最终的旨归寻求一种崭新的、动态的、非静止结构的主体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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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位中国传媒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