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浪荡子作为一个丰富的美学概念,它是沉沦与自省的合一。在过往的论述中,浪荡子的反叛性不断被强化,但正是因为他们对于奇观和人群的沉沦,才被赋予了独特的自省与体验。浪荡子不仅是一个定位于19、20世纪的时代身份,更是一种在新的视觉景观下的被培育的视觉实践。在这条线索下,不仅影院观影是浪荡子式视觉实践的一部分,甚至还存在一条浪荡子视觉历史的可能。而这条视觉史,则有助于我们重新思考在屏幕时代,银幕电影的本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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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位北京电影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