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文后半生的物质文化研究被汪曾祺称为“抒情考古学”。“物”中见“人”的视角和以“情”状“物”的写法让他的物质文化研究成为“有情”的科学。此外,他还将文物、文献与文学作品整体联系,相互印证,让文学更具象化,让文物更符号化。沈从文的物质文化研究体现了其持久的“韧性”和独立思索的精神,并启示来者勇于探寻历史的本来面目,尊重那些在历史的长河中湮没无闻的大多数,敬畏个体生命的坚韧与顽强。这是物质文化研究的应有之义,也是文学创作获得其生命力的必然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