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文化记忆与历史记忆具有显著差异,历史记忆强调过去发生的事以及对这件事的描写,而文化记忆则与族群回忆的处境和需求相关。沿着记忆生产与生产技艺的演进轨辙,可见苗族史诗《亚鲁王》的生存文化记忆、生活文化记忆、军事文化记忆和消费文化记忆呈交织并进的态势。廓清丧葬仪式的不断重复与增补删减,发现丧葬仪式成为一种筛选模式,这种筛选模式通过代际传承成为一种族群标识,人们凭借此种标识维系族群关系,弱化生死观念,将死亡看作是一种回归。

  • 单位
    贵州民族大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