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正>一二〇一八年秋的一个傍晚,我怀着无比激动而忐忑的心情写了一封长长的日文邮件,收件人是素未谋面的日本女性学、性别研究的代表人物上野千鹤子。在日本学界和民间都享有极高声誉的上野,当时在国内还不太为人所知(《读书》二〇〇四年第八期上曾刊登了上野千鹤子与我国学者李小江的对谈《“主义”与性别》)。我曾幻想过一百种邮件的写法,却最终选择了最为朴素的内容。